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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章 情·對峙 (1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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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誰讓他也是個穿越者,剛好合適就用上了這段古臺詞。

這個話現代人聽到,還就有些華麗麗的汗到,但人家說話的和慕容紫竹,就是慕容年三當事人都沒開口,這些人就不好狂汗,只默默的汗吧。

一般經典裏,對方丟了一句挑戰的話出來,那麽被挑方也應該回上一句,才能搭調圓得過去不是麽?

“哼!那我倒要看看,是誰先拿下誰!”很好,慕容年吼出了這句圓場的話,那麽就意味著這架過了申請關了,可以正式的有模有樣的,循序漸進的按正常步驟進行了!簡單的說就是,這架可以開打了!

作者又飄了出來,很恩賜的說道:看大家被文裏的打鬥刺激得過緊張,所以惡搞一下望大家笑笑,放松心情好繼續看下面的鬥毆哈。

某看官忍無可忍的跳了出來罵:搞什麽啊?沒要你出來搗什麽亂啊,刺激才正好,你這一跳出來,氣氛全沒了,還怎麽看,一邊去!

好吧,作者錯了,原來每人的想法和愛好是不同的,一定謹記,下次註意學聰明點再來,現在趕緊飄走,免得挨揍。

天色暗黑了下來,一片烏雲霎時遮去了皎潔的彎月,大地間似乎瞬間被滅掉了一盞主心燈,暗去了大半,只旁邊陪襯的星星點點眨著無辜的眼,繼續著微妙的微光。

寒風愈加的無情,更加狂怒的呼嘯,是喝彩,是鼓動,是激烈,吹拂著人忍不住跟著一起心情緊張的膨脹。

一百四十五章 高手是怎樣過招的

“看掌!”慕容年大喊一聲,運足了內力揮出了一掌朝慕容博擊去--

不得不說,這穿越過來的人就是不一樣,最起碼所表現出來的氣勢啊效果啊神馬的,還有這一板一眼的打前招呼啊,他就足可表明他是個名符其實的古人,混了那麽久現代也不知道混哪裏去了。沒感覺像個現代人的。

要人現代人打起來時就不會這樣,打的時候那都是沈默的,絕對不會出招前就先把自己的招名給報出來,報出來不是讓對方好準備拆招麽?(好吧,忍不住又想惡搞了,主要是給新文帶壞了)

慕容博到是比較能入鄉隨俗,沒報啥招名,只輕身一閃,如流星般一晃,真真的是流星般的速度,剎那就沖到了慕容年面前,然後輪起了雙掌‘喝’的一聲,(好吧慕容博也發聲了,不過他這個就正常多了,現代人打架也愛‘喝’你一兩聲,所以,無視掉。)運足了內力和慕容年的掌相擊而上!

“砰!”雙掌相撞而上,深厚的內力洶湧噴出,強大的氣流往外肆意,似擦著了火花‘唰唰’的響個不停,也同時立刻激起四周呼嘯狂亂。

“呼呼……”只聽得一陣陣急促的呼呼聲,不見那倆人只強大的氣勁沖擊著人的眼,讓人抵難抵擋睜眼不開,那是兩掌相撞雙方內力相抵而發的抗擊聲。

狂風暴雨也不及此刻的狂亂,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,別開生面的一場較量啊!

司徒羿邊抵擋氣流邊摸索到了慕容紫竹邊前,半拉半抱著半瞇著眼,一手擋住呼嘯氣流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人。

實在是那兩高手過厲害,他們這些小輩還是閃遠一點為好,以防來了個萬一,這拳腳無影是吧,更何況是這個牛哄哄無限極的內功!

而另外院內的那些打鬥現在也打不起來了,都已經被這強悍的內力沖擊得東倒西歪,功力尚低的站也站不起來,談何再打?

那兩得道高手就那麽站著沒動過身姿,只掌掌相抵內力緩緩的從各自的掌心湧出,也沒其他花樣動作。所以說,高手就是高手,打鬥都不用苦力的,只是站在那裏,拼拼內力即可,贏了走人,輸了的?這還用問,自然死翹翹咯。

“幾十年不見,內力精進了不少啊。”慕容年輕笑了笑,對慕容博有著氣人的輕視。

怎奈他說的對象是慕容博,人家內涵可深著呢,所以哪裏會那麽容易氣到的。只見慕容博也輕笑的回了過去:“好說,這三十幾年來,我不但找你,還邊學了很多功法,以前大爍不能成功的,到了這具身體裏,我全輕松而成,可是你,卻沒我好運了。”

“哼!好運與否,你且接著就知道了!”慕容年怒哼一聲,運了一下內力,加了幾層猛擊而去。

慕容博微笑的運氣去抵,還不忘加了一句:“我想你這副身體就沒那麽好的體質供你練的吧?看看你的氣色,雖然內力雄厚,可卻是一臉的垂敗之色,如果我沒猜錯,你這身體負荷不起你的貪心,被逼要得走火入魔了,所以才要慕容族的內功心法想調順紊亂的氣息?”

“你想得太多了,我好不好一會就見真章!”慕容年似乎被說中心事,氣急敗壞的又加了層內力,使勁擊出。

“那本‘隱身術’不是你能練得了的,拿了別人的東西是要付出雙倍的代價。勸你還是趁早還給人家忍族,別拿來做文章,否則被坑死了才知道後悔!”慕容博嚴謹的說道,看著慕容年似無奈的訓教。

慕容年臉色微變,眸眼犀利的盯死慕容博,狠勁的說道:“你知道的太多,管得也太多了。”說完,運足了全身內氣一擊。

慕容博立馬運氣去抵擋,艱難的說道:“我也是為你好!”

“不需要!”慕容年說出這幾個字,全心拼了起來,大有一股置慕容博於死地的架勢。

慕容博也不再廢話,用心已盡,對方不領情也就怪不得他手下無情了,運足內力相抵而去--

寒風也被吸附而來,卷動了內勁一起共舞,內力相拼的四周,如一個巨大的漩渦旋轉在倆人的周圍,把倆人的身影完全淹沒,已經看不清一絲的影子。

“難怪你功夫了得,原來有一個這麽世外高人的爺爺。”司徒羿邊目不轉睛的看著拼勁那裏,雖然也看不到被勁氣籠罩裏面的兩人,但還是好奇加意思意思的看著,問出的話很原來如此。

慕容紫竹沒答,卻反問的說:“你什麽時候拜在慕容爺爺門下的?居然也不說一聲,我當初第一次和你交手時還在奇怪,你的內力和打法既熟悉卻又陌生,我居然沒想到是爺爺的套路。”

司徒羿優雅的笑了笑:“師傅不讓隨便說出他,你也沒問不是麽?”

慕容紫竹瞥了眼笑得妖孽的人,撇開眼沒反駁,要是換她收徒弟,她也不讓隨便亂說的,畢竟是在這個科技發達的時代,弄不好真抓了去當科學家的標本呢,再說她了解慕容爺爺,是個低調的人呢。

忽然想到一個很頭疼又好玩的問題,慕容紫竹忍不住笑嘻嘻的扯住司徒羿的手臂,眨眨眼調皮的問:“你是你師傅的徒弟,我是你師傅的聖主,你倒說說你要怎麽稱呼我呢?”

司徒羿黑線,郁悶的轉眼看著眼光閃閃的人,把人往懷裏一抱,邪魅的問:“你想要怎麽稱呼?夫人?老婆?妻子?愛人?”

“哼!”慕容紫竹臉微垮了垮,忽然又想到了什麽似的,兩眼又發光的看著司徒羿說:“你是你師傅的徒弟,按理,師傅嘛,一日為師終身為父,有這個說法吧?我卻是你師傅的孫女,這,我是不是要叫你一聲‘叔叔’?”

慕容紫竹在說什麽‘一日為師’時,司徒羿就猜到了她要表達什麽,郁悶的看著她看了一陣後,在她笑意盈盈的期待下,伸手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,寵溺的說道:“你就不能乖一點?腦袋成天都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,這裏是現代,不是謹遵古禮的舊時候,什麽迂腐的說法規矩都對我無用,你,我娶定了!”

這帶寵溺的玩笑話,似誓似隨的把慕容紫竹說得微震,心中某根緊繃的線被彈了一下,微微松動,楞楞的看著妖孽得天怒人怨的人,她,感動了!

“怎麽?傻了?”司徒羿笑了笑,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。

“叫大叔也不錯,現在不就流行叔啊,蘿莉什麽的麽?”唐音忽然冷不丁的插了句話進來,頓時被身邊的冷聿澤伸臂勾進了懷裏,再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腰間,似乎再提醒她,人小兩口打情罵俏的,別瞎摻和。

司徒羿點點頭,邪魅無比的對慕容紫竹說道:“看,不管叫哪樣,無論是什麽樣的,你都逃不了我的手心呢。”

“餵餵!”席司南移了過來,假正經的呵斥:“你們這些家夥,師傅正拼命,你們居然在這打情罵俏的,有沒有道理了這?不像我和諾,都沒你們過份,是吧,諾?”席司南說著轉眼對慕容紫竹旁邊的樓諾眨眨眼,很正經的問。

樓諾沒答裏席司南,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就轉眼去看、依舊僵持著不分勝負的那個氣場圈。

弄得席司南悻悻的笑笑,無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,以此隱去人家不理你的尷尬。

唐音笑了笑,看著席司南被樓諾凍得憋屈,她好笑的開口:“席公子,要不要我教教你?”

席司南好奇的看著唐音問:“教什麽?”

樓諾轉眼,冰眸飛了眼唐音,警告!唐音無視,朝席司南笑嘻嘻的勾勾蔥細的食指。

席司南走了過來,疑惑:“什麽?”

冷聿澤雖然沒制止唐音,但也沒讚同,依舊冷著臉色在旁。

“對待諾,就得對她好,才能追到手。”唐音笑盈盈的提議。

席司南很郁悶的回答:“我對諾很好啊。”

“那還不夠,你要給她安全感,讓她知道你是用真心在愛她、護她,愛到可以用命去換,那樣才行知道嗎?”唐音說道。

席司南有些楞然:“我都是這樣愛她的啊。”

“那說明你做得不夠好,不夠讓人有安心感。”唐音肯定的說。

“怎麽樣才讓諾感覺到安全感?”席司南上心了,疑惑好奇的問。

唐音笑盈盈的指了指慕容紫竹:“你看看樓諾是怎麽對小竹子的,又看看小竹子是怎麽對待樓諾的就知道了,你要做到了小竹子那樣,保證諾會愛上你的。”

“啊?”席司南被說得一楞一楞的,朝慕容紫竹看了去,而後又轉眼朝樓諾看去,一下看看樓諾,一下又看看慕容紫竹,還別說,這麽一說他就發現了一點,她們兩無時不刻的黏在一起,只要在一起的場合就會站在一起。

“砰!”這時,氣流加大,如極限的發洩而出,而後兩股力旗鼓相當,要麽毫發無損,要麽兩敗俱傷的撞開,氣流圈還未散完,就見兩條身影各自倒飛出了很遠,顯然是後者:兩敗俱傷!

“師傅!”司徒羿和冷聿澤席司南同時變色,驚呼一身同時飛掠了過去,接住倒飛出來的人。

慕容年那邊也好不到哪裏去,他帶來的人也都驚慌的沖了過去,及時的接住了人才得以沒被摔倒。

“慕容爺爺!”慕容紫竹驚呼的奔了過去,臉色有些發白,樓諾和唐音也掠了過去,每人的臉上都繃緊了神色。

“噗!”不得不說,會內力的人就容易噴血,一個內傷就會牽動全身,然後不用猜測就會以血來證明是傷還是完好。

這一噴血也不是單方的,慕容博和慕容年同時的,身負了很深的內傷!

“砰!”一聲爆響,她們這方還在緊張中,對方的慕容年和一幹暗域的人,就一個煙霧蛋丟出來,遁逃了。(好吧,因為是冒煙還有鳴響,所以就俗稱‘煙霧彈’了,其實是忍術遁逃術,有了個佐藤天艷在暗域,暗域的人會忍術也就很正常了。)

一百四十六章 受傷

席司南和司徒羿扶著慕容博,慕容紫竹在旁邊急得淚珠在眼眶裏直打轉,好不容易來了個親人,要這麽就給傷了什麽的,她能不急能好受麽?

“吱呀”的一聲,忍堂大門這時開了,走出佐藤龍一,他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,剛剛祖屋的那道屏障顯然是他弄的,現在隨著他的開門,屏障已不在撤銷掉了,可想剛剛他在裏面拼了老命去護了。

“慕容兄!”佐藤龍一一聲驚疑,看著坐躺在地上,被司徒羿和席司南扶著的慕容博,不可置信之極,福圓的身體一晃沖了過來,蹲下身微皺著眉擔憂的問:“傷得這麽樣?”說著伸手拉起慕容博的腕脈細細的診斷起來。

佐藤龍一身形微福,圓滾的體型卻行動靈敏之極,利索的蹲在了慕容紫竹的旁邊,卻把樓諾給擠到了一邊,樓諾起身退開一旁給騰了個位置出來。

“佐藤君,我來遲了一步。”慕容博面色帶了絲愧色,微虛著氣息歉疚的說道。

“不不不。”佐藤龍一握住慕容博的手,感激的說道:“剛剛好,沒有遲。小奇和笑兒正裏面清修,不宜打斷,剛剛我在裏面差點撐不住,還好大家在,慕容兄也趕來,不然後果很糟糕。”

佐藤龍一說著轉眼看著旁邊的慕容紫竹,安撫的勸道:“紫丫頭放心,你爺爺傷了點元氣,等會進我祖堂裏借用靈光石的靈力運運氣就沒事了,放心。”

慕容紫竹感激的問:“我慕容爺爺也可以進去麽?”

“當然可以!”佐藤龍一信誓旦旦的說:“他是我族的恩人,凡救我族於生死的,我族都會相助,我現在是祖長,我說了算。”

後面的那句‘我說了算’說得微有幽默感,有點炫耀有點小得意,這如果他是地球的老總,豈不是想滅球就滅球?不過卻是讓人興奮的。

慕容博握了一下慕容紫竹,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,而後看向佐藤龍一歉疚的說:“我又讓慕容年給跑了,真的是抱歉之極!三十多年前他偷了你族的‘隱身秘籍’,沒抓住他幫你拿回秘籍,後來我大江南北的找了他三十六年,最近才找到他的行蹤,卻還是再一次讓他跑了。”

“不要緊,知道他的藏身之處就不怕找不到他的人,現在你隨我到堂裏運運氣好好調息調息,這些事不急,稍後再說。”佐藤龍一勸道,的確現在是調息好要緊些。

慕容博微搖頭說道:“不,慕容年這個人行事小心謹慎,今天這一著沒得手,又受了內傷,我怕他再次隱匿起來,到時又不知道得找多久。”

“那我們現在就去把他抓了,免得他到時又興風作浪。”慕容紫竹插進話來。雖然他們二老只言片語的,可也聽出了慕容年的惡性,當初大爍時他就是個滿腹心思詭計多端的人,背叛了她投向了尊使,因為是在分舵所以免去了被她的絞殺,後來機緣巧合被宮主賞識,成了魔宮宮主的左右手。

不想來到了現代依舊是個叛逆惡性的人,偷蒙拐騙的勾當一定幹了不少,還真是應了那句話,狗改不了吃屎!

慕容博想也沒想的打斷:“不行!他武功了得,連我都忌憚他三分,你不是他的對手!你是慕容族的聖主,我不能讓你去冒險。”

“慕容爺爺放心,我沒那麽弱,況且他也受了內傷,貌似不輕呢,現在抓他正是時候,等他躲起來了或者傷好就麻煩多了。”慕容紫竹和慕容博分析其中的利害來,她知道和慕容爺爺不能強擰,得細細道出其中的緣由利害關系。

“我也一起去。”唐音插話,眸眼正閃著光,可想她有多想去湊熱鬧。

“我也去。”樓諾簡潔的說,冰眸無限堅定。

“不行!”慕容博依然反對,對後倆人的參加不但沒同意,反而反對更果斷:“雖然你們修為都不低,但慕容年內力雜亂多元化,深不可測,他雖然也受了傷,可他為人狡詐歹毒,已是成精了的老狐貍,你們經事尚淺太過單純,我不放心你們去!”

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更加要趁機逮了他才行。爺爺放心和佐藤爺爺去打坐運行,我們三人去保證能給你安安全全的回來。”慕容紫竹堅信無比,看到慕容博又要開口,趕緊制止:“慕容爺爺忘了,當初我們四人是怎麽闖遍天下的?”這裏的‘當初’自然是指大爍的時後,慕容紫竹和樓諾她們四人到處留名、這一讓人頭疼的事跡,慕容博自是知道的。

“可是。”慕容博依舊不讚同,可也說不出什麽反駁的話,他貌似也看到了當初在大爍時她們的瘋狂,如今到了這讓她們安安靜靜的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。

“師傅放心,我也一同去。”司徒羿對慕容博承諾道,他是不可能放任慕容紫竹一人去冒險的,剛剛要不是看到有鬼鬼祟祟的人進入族裏,他跟蹤了來,不然又怎會丟她一人不去找她。

“我也去!師傅,我也去。這回您老總可以放心了吧?”席司南也飛快的開口,恐怕晚了不允許去了似的,但那語氣啊那叫一個詼諧。

“嗯。”冷聿澤一旁點頭冷冷的嗯了一聲,雖然冷冷的嗯聲,語氣中卻帶上了絲敬愛,代表著他也去了。

這下,慕容博倒沒再反對,但依舊不放心的吩咐:“追得上人就追,追不上人就算了,他要回到了他的老巢,千萬別闖進去,回來我們再從長計議,知道嗎?”慕容博的話是對這六人說的,他不放心也在理,這幾人不是孫女主子就是愛徒徒媳什麽的,哪一個都是要照顧疼愛的,傷一個不可啊。

“爺爺放心好了,我們知道怎麽做的。”慕容紫竹給了個保證的眼神,但對慕容博沒用。

“有你在我才不放心,沖著好玩了就什麽都不顧了。”慕容博沒好氣的瞪著她繼續說:“要不是有我三個徒弟陪著,打死我也不給你們去。”

慕容紫竹聳聳肩撅了下嘴,怕越說越不讓去了,趕緊轉了話:“好了,知道了爺爺,你還傷著呢,趕緊和佐藤爺爺進去調息調息去,回來我再問問你現在的生活史好了。”

“記住,不許硬闖,你一定要聽羿兒的,聽到沒?”佐藤龍一在旁邊不放心的插了一句,很顯然他也懂慕容紫竹,不得不出聲囑咐。

“知道知道,兩位爺爺,你們趕緊的,我們走了,再晚點估計就追不到人了,走了。”慕容紫竹急急的站了起來,再啰嗦下去估計改變主意不給去了,她低頭叮囑了一句:“爺爺一定給我把傷調息好來,不然我不理你了。”

“放心,我還得看著我孫女成親呢。”慕容博樂哈哈的說了句,而後意味不明的瞄了眼司徒羿,這麽幾個妖孽都在,他居然一眼就瞄對了人。

慕容紫竹一蹙眉,咳了聲:“爺爺趕緊進去,走了。”說著‘嗖’的一聲逃似的飛走,樓諾和唐音對慕容博微頜首也跟著一閃不見。

“師傅,那我們走了,你趕緊去打坐去。”席司南說得嚴肅道,可話語卻帶著調皮,三人中他性子最活躍,所以話也多也沒什麽有行。

“知道,那麽趕緊跟上,我還不放心她們。”慕容博答,他現在擔憂著遠去了的三人呢。

“嗯,知道。”

司徒羿和席司南把慕容博扶了起來,交到佐藤龍一手上,對佐藤龍一頜首同時出聲:“麻煩族長了。”

佐藤龍一一臉的郁悶,瞪著小眼卻關心的吩咐:“說什麽見外話呢,放心去吧你們,可要安全回來。”

“知道啦!那我們走了。”席司南說著和司徒羿‘嗖嗖’兩聲遠飛而去。

“走了。”冷聿澤微對二老頜首才‘嗖’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。

佐藤龍一扶著慕容博,一同看著消失的背影,讚嘆:“慕容兄收了幾個好弟子啊!”

慕容博倒是不謙虛起來,樂哈哈的說:“那是,我的眼光何時差過?”

“哈哈哈哈!”佐藤龍一一陣笑,扶人邊往祖堂走邊說:“你啊,還是這麽自信!”

“那當然,我有自信的資本。”慕容博依舊不謙虛。

“好好好,算是吧。”佐藤龍一點頭,捋著銀須說。

“什麽叫算是?”慕容博問,而後想到什麽,轉話題問:“你孫子找回來了?”

佐藤龍一一昂頭,特得意的樣說:“當然,要不然怎麽給擇主的?”

慕容博故意不明白的問:“那剛剛有人說是族裏的族長,話由你說了算。”

佐藤龍一不服的反駁:“這不幾天後才舉行交接儀式嗎,所以我現在還是族長,當然我說了算了。再說,即使小奇成族長了,我就立即晉升成太上老族呢。更牛,有木有?嗯。”

“吱呀”一聲門又開,倆人邊聊著往裏走去。

“是,佐藤君說什麽是什麽……”

“那是……”

“吱呀”門又被關上,倆人的身影和聲音也一道被關鎖消失。

這裏經過打鬥變得狼藉,忍族裏的人正趕著忙收整好,畢竟是祖堂,亂七八糟的成何體統?

阿坤和松原一郎在戰停就護在了堂門口,像門神一般的守著,以防萬一再來個突擊什麽的,也好及時護主。

佐藤天奇和司徒笑雖然已修煉成合體,但畢竟才剛剛合體,總要多加運行修煉,修煉期間自然不能被打斷打擾,不然什麽叫走火入魔這詞來的?

……

一百四十七章 慕容年的毒計

是個動蕩不寧的夜!然而,戲還沒散場呢!

寒風呼嘯不停,卷得空氣更加冷凍,呼氣成霜!

烏雲慢慢聚攏,遮掉了漫天的星光,那輪迷人的彎月早已被吞沒得無影無蹤,只剩下無邊的黑,漫長的寂。

一堆黑影,對的,慕容紫竹她們六人聚攏一起,便成了一堆。‘嗖嗖--’幾聲飛掠,頂著風寒追蹤著氣息遠離了佐藤忍莊。

唐音的追蹤和勘察能力是一流的,在大爍時就是情報機構裏的人,雖然穿越換了身體,現在也了成一名娛樂新星,很少再觸及這些晦暗不明的事情,但她天生的洞悉能力是不可能因為環境的改變而改變的。

所以在狂風肆意下,唐音發揮至極的技能中,那慕容年他們一幫人等的行蹤還是讓唐音給挖到了!

跟著飛飛轉轉,離開忍族已遠,也沒進入到京都市中,卻是離市偏遠的空荒地停了下來。京都是古都,保持著古風貌的雅致景點,這也給演藝圈帶來了非常有利的條件。可想,這些荒蕪亦是一大景點呢。

只是到了哪,這三更半夜的還真不太清楚,當然這裏說的是路癡。

六人停了下來,因為前面的人已經停了下來。

本來想直接撲了出去抓人,怎奈對方卻停下來說話了。這說話沒什麽奇怪也很正常,可就話的內容引起了慕容紫竹的興致,所以臨時決定暫時不急出手抓人,先探看一下口風再說。

六人喵著身擠成了一堆,小心翼翼的躲在一堆小丘邊,細細的聽辨起前面的對話來,其實不單單慕容紫竹想聽,這裏的每個人都是想聽的。

慕容年和她們的距離很遠,為什麽慕容年功夫那麽好都沒發現她們的行蹤呢,這個原因就好解釋了。

一呢,慕容年雖然功夫和內力了得,可畢竟受了傷,功力折損,再說慕容紫竹這幾人哪個不是頂尖的主,也沒那麽好被發現的。

二呢,這天氣和地勢倒也很利慕容紫竹她們,剛好風向是往她們這裏吹的,前面感觸不到她們的一丁點氣息,她們卻是剛剛的好,唐音能那麽準確極快的追蹤到人,這風利還是一大的功勞呢。

所以,六人即使隔得再遠,前面的話也被風送一字不漏的飄進了她們的耳朵裏,加上幾人內力好聽覺更過人,是吧?

慕容年半坐半躺在一方小丘邊,喘著粗氣,看來比慕容博的傷還來得嚴重。他氣息虛浮有些渙散,掃了眼跟了過來的所有人,皺著眉不悅的問:“少主和天艷呢?”

這些人都沒慕容年的功力,即使慕容年現在折損,也還及不上他,所以極力飛奔下來的效果就是,這些人都垮了,累得攤坐在一旁喘著粗氣。對慕容年的問話,一般的人還是沒敢答話的,都小心翼翼在坐在一旁等候吩咐。

當然其中幾個就稍有不同,卓爾微垂了頭,微喘著氣沒開口,英俊的臉上襲上了一絲急色,眸底閃著擔憂的光。

威廉半靠在慕容年身邊的石丘上,也在緩著氣息,悠然的答道:“師傅,我看少主早就被迷去了心智,這會肯定和美人正相幽有情呢,至於那個忍女,那就不知道了。”

卓爾擡起眼,冷冽的飛了一眼威廉,冷冷的說道:“你什麽都不知道,別亂說話!”

“我不知道?”威廉嗤笑一聲:“我們分開打的架,我們都被打得遁逃了,只他和佐藤天艷還沒回來,不會是和慕容妹妹沒幽成,轉和佐藤天艷去幽會了吧?”

“你放肆!”卓爾薄怒,瞪著威廉:“他是少主,做什麽都有他的自由,我們做屬下的沒有權過問,更不能在背後議論是非!”

卓爾說完這句話,引得慕容年瞇起了眼,但他也沒說什麽,只晦暗不明的看了眼卓爾。

其中一名男子,不屑的掃了眼卓爾,咖啡色的碎發隨風狂亂的張揚著,到是有一張無瑕如玉的俊臉。

威廉輕笑了,對卓爾道:“在他面前我都敢說,更何況他人不在。怎麽,我說他和美女幽會,有錯麽,和個女人約會而已,正常的很,你至於發怒麽?”

“少主做什麽還輪不到我們來說三道四!”卓爾冷冷的道:“你身為屬下,目無主子,罪當誅殺!”

“誅殺!”威廉坐直了身,瞪著卓爾眼中冒火:“我呸!誅殺?我是受命於域主大人,那毛還沒長齊只會為一個女人死去活來的少爺,他想要人尊重,必須得拿點真本事出來,我威廉到時給他磕頭謝罪也不要緊。”

“他是少主!”卓爾惱怒的瞪著威廉咬牙。

“少主又怎樣?要不是少主的身份罷在那裏,我早崩了他去!域主大人待條狗都比待他要來得好!”威廉說毫不客氣的嘲諷到。

“找死!”卓爾氣起,‘嗆’的一聲拇指彈劍,剛剛彈出劍柄幾公分就被慕容年一個揮手,一道勁氣掃過來把劍給推回了鞘,另一手一揮也制止了威廉不甘的蠢蠢欲動。

“你們都給我老實點,鬧什麽鬧!現在在這節骨眼上,自己的人先內訌起來了?瞧那麽的出息!”慕容年氣息不穩,說出的話中氣不足,到也還是有些力道:“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師傅放眼裏?”

慕容年呵斥的話說出來,卓爾和威廉都沒再動,老實的坐回原地異口同聲的答:“是,師傅。”

慕容年沒再理他們,讓他們繼續相瞪的眼殺著,他轉頭看向了那個一直沒開口的,咖啡色碎發男子,吩咐道:“習輪,你親自去一趟市中拜訪宇文彥,就說我意請他來古堡一聚,有大事商量。”說著從左手拇指上取下一枚暗綠色的玉扳指。遞給咖啡色頭發叫習輪的男子,吩咐:“見扳指如見我本人,叫他速速前來見,我在古堡等他,說秘籍的事好商量。”

習輪男子接過扳指,恭敬的點頭:“是!師傅,我這就馬上去。”

“嗯。記住,人多的場合不要說秘籍的事情,以防人多口雜走漏風聲對我們不利。”慕容年不放心的吩咐。

“是!師傅,習輪明白!”習輪點頭。

“嗯,去吧。”慕容年半瞇起了眼,恩賜般的說道。

“是。”習輪點頭,起身後身型利索的一閃,只聽‘嗖’的一聲,人不見了。

“師傅。”威廉看習輪消失,才皺著眉小聲的問:“您真要拿‘隱身術’和宇文彥那小子做交易啊?”

慕容年睜開眼,斜著威廉訓教:“平時看你挺機靈的,怎麽這回腦轉不過彎了?你笨啊你,什麽時候見師傅把秘籍拿出來過?”

“那,宇文彥不是一般的人,他可是識貨的,要是拿假的秘籍,我怕他會看穿。”威廉說道。

“說你笨你還真笨了,他識貨?我就不能弄得跟真的一樣?”慕容年輕哼一聲:“再怎麽識貨有我眼銳利嗎?我就不信只摻百分之一的假他能看出端倪?”

威廉一聽樂了,了然:“噢!師傅高明,這樣攙了真的假秘籍,他肯定不會看出來。”

卓爾冷冷的坐在一旁,沒附和也沒反對,對那二人的談話相對於沒聽到。

“我十句口訣裏就改一兩個字,我看他怎麽看得出!”慕容年得意的笑,吩咐道;“走,我們趕緊回去修秘籍,免得來不及。”

“是,師傅。”威廉躥起來蹦到慕容年身邊,卓爾也過去,倆人一起把人扶了起來,而後飛掠起,朝遠處飛去,風中還傳來威廉諂媚般的笑聲:“師傅真是高明,到時宇文彥那小子要是煉不順,一定火走火入魔,不用我們出手他自己就先瘋了。”

“哈哈,跟我鬥的,都沒有好下場!哈哈……”

慕容年張狂的笑聲遠去,一會便隱沒在了漫無的風雪中。

隨著剩餘的人也跟著消失在了那方原地,這擠堆的六人才放松的站了起來,個個都意味不明的看著遠處,那裏慕容年一幫人消失的地方,各有所思的思緒……

幾秒後,慕容紫竹先發話:“靠!慕容年那老不死的心夠毒,這弄個假秘籍不但他沒損失,還要挾了對方為他辦事,最重要的是,不費吹飛之力就把對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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